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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庆感言:中学的那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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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伙伴们也许经常会被上层领导安排写作校庆,感言范文。生活节奏越来越快,工作压力越来越大,生活不易,文本库网站小编精心整理的一篇校庆,感言范本,可作参考。

校庆感言:中学的那点事儿

  校庆感言:中学的那点事儿

  黑板为什么黑?粉笔为什么白?

  一点儿也没有夸张,我是哭着走进中学大门的。对了,那时中学搬迁,新校舍仅一幢一层楼房建在水沟边农田中,整个学校连门都没有。

  为何泪洒上学之路?因我家境极差,小学毕业想继续读初中成为我的奢望。父亲身体不好,养育五个儿子及两个女儿其艰辛可想而知,母亲是个文盲--记得小学时候有一次,她叫我去摘蕃薯藤,“短命儿,好吃懒做(指我在写作业),快来摘蕃薯藤哪,猪栏里的猪快饿死了哩!”我说:“......老妈,我在作文哪!”她居然说:“做坟做坟,做阿妮坟!坟做起把你葬里亡啊?!”对于母亲来说,我不但有没有读书之命无关紧要,而且连我真的生命没有了恐怕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真的,她经常冲着我唠叨:“你这个短命儿,到能介还不死死亡......”我是母亲的第九个孩子,自从懂事起,我听她没叫我名字,一直呼我“短命儿”。她有时还在我面前提起很久之前有个儿子怎么饿死的事,我不知道她讲这是什么意思,反正母亲在提死去的儿子时,她似乎没有太大的悲伤!

  她凭什么要悲伤呢?因为这么多子女已经给她带来了太多太多的生活痛苦与艰难日子,她从小又没有接受过教育,她对我没有理由不嫌烦。但是,我不仅很理解母亲,而且很爱我的母亲,因为她是“刀子嘴豆腐心”,我的几位小学同学,他们的家境比我好,可他们还是早早地休学了。

  我父亲年轻时当过壮丁,人生前大半辈的日子牛马不如,然他当壮丁时走过好几个省份,也算是个“有见识”的人,他懂得读书的重要性。而他很无奈,因为他没有钱!我要读初中不经母亲同意,我是不可能读成的。为此,父母亲吵了好几次架,最终是校长潘光耀上我们家门动员劝学,我的母亲就动心了,她把积攒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一篮子鸡蛋卖了供我缴了学费。其实我当时也不是特别懂得读书的重要性,只是想逃避担湿稻杆的活儿。我家当时人口多,生产队里其他东西分得不多,就湿稻杆分得特别多!每一次我去担湿稻杆时,见眼前堆了一座小山似的湿稻杆,就如电影《地雷战》里日本鬼子在垂死挣扎时眼前幻见大地雷似的,我真的觉得此活儿很可怕:湿稻杆又脏又重,肩膀被压得又酸又痛,肚子差点被饿扁,头部让蚊虫丝蝇叮咬......一趟又一趟,挑得我欲哭无泪。

  我第一天走进初中的教室,确实莫名的流泪。是悲伤而哭还是喜极而泣?说不准。

  我初一被分入一位漂亮女教师担任班主任的班级。此女老师是温州城里人,她怎么到乡下教书?我没有去细究,反正她说话的温州腔可让我受苦了:开学上课时,她在报每一位学生的姓名,她把项有标的“标”字呼成了“鳖”!全班同学当场就哄堂大笑。于是乎,一下课,那些顽皮的男生就如苍蝇盯臭鱼似的围着我大叫大嚷:“项有鳖”、“项有鳖”......把他们赶走了,他们又“飞”过来;我逃走了,他们又“飞”过来......我烦恼不已。实在受不了了,我就跑到临班去。隔壁班语文老师兼班主任张国清老师是我三哥的同学,他欣然接纳了我。好景不长,老班的顽皮生们,一见我就打,打的轻重都有,他们嫌我逃到别班去了:“项有鳖,你想躲开我们?没门!如果敢告诉老师,下次碰见还要打多点、打重点!”当时大多数顽皮生是六村的孩子,中学新校舍建在六村的土地上,他们是本地人,谁也不太敢惹他们。我亲眼看见潘光耀校长因阻止六村几位年轻人把牛拉到操场上(当时全是泥地,操场边青草茂盛)吃草,结果,一群六村赶牛的青年人向潘校长丢牛粪干......

  六村的顽皮生们追打我不是没有理由的:因为当时学校里没有音乐室、没有体育馆,供学生活动或娱乐的器材与项目很少,再是学生自身不像现在孩子拥有手机或电脑,他们的课间没有可玩的内容,一下课似乎只有围着我叫叫“项有鳖”、“项有鳖”才有娱乐内容,他们以此来开心地打发时间,以“充实”他们无聊空虚的精神生活。

  好一段时间,我在学校一直处于被挨打的境地,有时被打哭了回家也不愿意讲:因为进初中读书似乎是我自讨苦吃的。

  还有一个场景,令我至今难忘:有位男老师叫沈加珍,他是外地人,是唯一的住校教师。有一次,我在校做值日,窥见他在自己的寝室里烧蕃薯吃,当沈老师出门倒水时发现六村里的有几个学生从窗户爬进教室去摆课凳桌打乒乓球,沈老师不同意......他们就围攻沈老师,有一位叫“阿农”的学生居然跑到沈老师的寝室中把他已经烧熟的一铅锅蕃薯,全踢翻了......他们连对待老师都这样,何况对一位家境困难、身材矮小的我?!后来,不知谁告诉我,沈老师英年早逝......我听后呆了半晌,泪珠情不自禁地滚出眼眶。我为自己没有为他送殡,一直耿耿于怀。

  初中班主任张国清老师是个敦厚的人,他没有收学生的一丝一毫钱物,把学生叫到自己家里搞复习。我有幸也是被“复习”的对象,我、张壮勃、范定来、张菊凤(绰号白骨精,下垟街八村踩高跷她因为漂亮被请去扮《西游记》里的白骨精)、张丽琴、朱小燕等同学都到过他家。他家好像住在潘宅,我们在张老师家读完课文、背好古诗之后,出于好奇偶尔还帮他妈妈“挑”(用缝线针戳螺丝壳里面的肉,然后顺势转动螺丝壳直至其肉出来)螺丝肉。这些螺丝是张老师“耙”过来,因我有一天亲眼看见张老师身穿背心站在河水中“耙”螺丝的情景:他头部出水,双手在水中紧握工具在前后不停地使劲挪动着,看上去他很吃力,因为河水平面被他喘出的气吹出了一个小小的“波洞”......怕他看见我不好意思,我没有与他打招呼,就悄悄地离开了。我不知道他当时教书每月工资多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一有空就去“耙”螺丝,我只记得他有一天把一箩筐的螺丝倒在锅中烧熟后,从锅中捞起来倒在木桌上,让他妈妈还有我们一起用针去“挑”螺丝肉......我装着低头在桌板下丢螺丝壳的样子,趁大家不注意偷偷地吃了几个螺丝肉!说“吃”,其实还有点不恰当,应该说“吞”螺丝肉。因为我如果把螺丝肉放进嘴里之后,一旦慢慢去嚼,就会被别人发现,我不敢慢嚼细品,只能乘人不备快塞速吞。我到底“吞”了张老师辛苦“耙”来的螺丝肉几个?张老师他至今肯定都不得而知,我也忘了,我仅记住我确实干过这么一桩难以启齿的事。幸亏当时科技不发达,张老师家没有安装监控设备什么的,不然我早就“出名”了。也许有人读到此定会叫我别写这件“丑事”,但在我觉得不写它心里难受,脑里老是挥之不去。每当我想到它,我就会莫名的感动,并会浮想联篇--张老师的妈妈及其他同学果真都没看见我那天快塞速吞的动作么?当时的老师和学生,学习与生活为什么会是这样呢?我们今天的老师与学生们能理解过去的日子么?这则“丑事”中所蕴含的生活真谛大家果真能感悟到吗?

  初中毕业时,我的学业成绩还不错。因为家里生活很苦,我一到教室里读书,不是在“刻苦学习”,而感觉在享受,有点像当下人们进五星级酒店这么惬意。正因为此,升学考成绩不错的我,不料被创办高中部的母校截留在了“海一中”(与“温一中”差一字)。原以为我会升入永强中学读高中的梦,碎了。于是乎,我开始了初中学校的高中生涯。

  我进了全校唯一的高中班时,我发现学校校长换成了陈宝迪老师。我断定他是位事业心很强的老师。此有两点可以说明:首先一条是他亲自教我们班的政治经济学,他上课时,“货币”、“商品”、“剩余价值”等抽象概念从他嘴里一讲出,让我就很好懂,导致我上这枯燥无味的理论课也能听得津津有味。他不仅让我每次考试成绩不错,而且我在帮父亲摆摊做小生意时经常启用这些原理:如我叫父亲卖甘蔗时,不要像别人死板地把甘蔗切断一小段一小段地卖,而是让别人用月型刀劈砍竖起甘蔗......这样,既引来很多观众,又引来不少顾客,生意红火不少,产生的“剩余价值”也增加了许多。第二条是他为了让我们高中班学生多些考上大学,他亲自去温州城里好几趟千方百计为我们请来了城里高水平的英语老师:黄希林。

  提及英语老师,不得不写一下我与黄希林老师的一段特殊历险记--有一节英语课,他一进来就表扬上一次英语考试的优秀学生:女同学季小华。黄老师的表彰形式与众不同,他居然以一个桔子作为奖品当众递给她,可季小华同学不知何故就是不肯当众接过桔子。不料,黄老师生气了,他当着全班同学的面以极快地动作把桔子皮掰开,一大口就把一整个桔子肉吞吃了下去!我当时看呆了!尤甚,黄老师他把嘴里的桔子籽往外吐出时,他竟然慢慢地把桔子籽一粒一粒地吐在地上,之后他还得意地用手指指自己的嘴巴,跟同学们说:“大家看到了吧,我刚才吐桔子籽的动作多么漂亮,就如小鸟拉屎一样,精彩绝伦!”

  “哈哈哈......哈哈哈......”

  无知的我被黄老师刚才的一幕看得一下子傻笑起来。我这一傻笑,惹得全班同学也随之哈哈大笑。臆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黄老师顿时怒不可遏来到我面前,把桌子拉开,没等我缓过神来他就把我瘦小的身体一下子像老鹰叼小鸡一样地把我提到空中,并且还要把我扔出窗外!说时迟那时快,我们班的几位大个子同学(好像有张壮勃、张旭东、王良兴、张文海等)像闪电一样冲上去,把我从黄老师手中救了下来......

  这段历险记有人以为我是杜撰或夸张瞎编的,其实这是千真万确的,我只是真实地记录了事件的经过而已。为什么会发生这样不可思议的事件呢?后来我知道了--因为黄希林老师虽然英语水平不错,但他在***期间被迫害过,当时他身体还不十分健康,特别是精神状态还不稳定,偶尔会病态发作,他正处在疗养。因陈校长求贤若渴,为了学生不因英语成绩落后而高考失败,又是陈校长他根本不知道黄老师他神经病会这么快就发作了。为此,校长陈宝迪老师与班主任方中铮老师亲自到跑我家里,与我父亲解释事由。对于此事,我至今对黄老师及陈校长一点儿怨恨都没有,因为这是时代的酿果,而非某个人的错误。

  时至今日,每当高中班同学们聚会时,张壮勃、黄贤林等几位同学都会提起此事,并开玩笑说:“有标,你要请客,要不是我们几个同学当时急忙上去抱住黄老师,你早被他抛到窗外去了......”我便嘿嘿嘿嘿地笑不停,我不会因此而尴尬,还会因为我拥有此段难忘的经历感到窃喜--是的,每当想起它我虽然会感到心有余悸:我们班当时的教室在新建楼房的二层,教室的窗户不仅没玻璃,连窗门的框架都没有,整个大窗门空空如也,如果黄老师没有同学们前去阻止,我小小的身体被高大的黄老师抛出窗外,一点儿问题都没有!但是,我想:这岂不是我人生独有的一个惊险故事与不容易得到的一笔精神财富么?!

  如果说我与黄老师的“历险记”让我的身体有点痛楚的话,那么我与女同学之间发生的一些事,让我的心灵受伤不已--

  有一次上体育课,我在跳高时,我的裤子撕裂成了“褀袍”,大腿与屁股都露在了外面,我羞得差点钻进地缝中去。因为我穿的粗单布裤子是我大哥、二哥、三哥、四哥穿过后再传给我穿的,质地很差,极易破。我当时十分难堪,可有几个女同学见此还大声叫唤:“快来看呐!快来看呐!项有标的裤子真有趣啊......”

  还有一次,我替摆小摊做生意的父亲换班吃饭,一群大塘、方宅、九村的女同学穿着红红绿绿时尚衣服从我面前走过,看我在下垟街上摆小摊卖豌豆芽、葡荷糖、鱼胶冻......她们就一边指指点点说不停,一边嘻嘻哈哈笑不断,仿佛在表达:高中生了的项有标怎么会在干这活儿......让我的心情好几天犹如冬雨绵绵、寒风刺骨。

  当时我的思想境界不高,居然想出一个馊主意去惩罚一下这些女同学的--有一天放学时,我与几个死党男生跟随那几位“笑”我多次的女生,悄悄地拿出弹弓,装上铁水飞溅出而凝结成的“铁圆弹”(八村翻砂厂里捡过来的,很硬很硬),朝一位女同学的屁股狠狠地打了过去......然后我们飞速拐进小弄,跑了。尽管我们逃出1000多米远地了,但我仍然听见那女同学在哇哇哇哇大哭大叫,其声音像杀猪似的。说实话,我用弹弓打女同学的屁股,那是想打谁就打谁,想打哪边就打哪边,不偏不差百发百中。打弹弓是我少年时练就的真功夫--我在小学时经常拿弹弓去打树上的麻雀,一个下午打下来,麻雀肉能炒好几盘。“击股”事件直到二十年之后的同学会,那位女同学还在会后闲聊时,说:“我们班的男同学啊,也真是的,不知谁把我的后身打得乌青了,好几年了乌青色都褪不掉!......”我听后表面上假惺惺地反诘:“噢?......有这么一回事吗?......”可我的内心一直很自责--我怎么能做出这么“可耻”的事呢?!

  终于到了高中毕业。我是学校高中班应届毕业生中为数不多的凭文化课总分考上中专高的一名学生。打开录取通知书一看,我考上了师范学校!尽管这个专业不被人羡慕,可我还是激动不已。当时我想:别说“师范”,就是“死犯”也无所谓,反正能“远走高飞”了。

  是的,这一切毕竟都成为了过去。有人感受过去是多彩温暖的春天,有人回首昔日是热情奔放的夏天,也有人怀念以往是收获金色的秋天,可我回忆这段时光感到昨日是寒冷纯洁的冬天。

  冬天的寒风与冰雪,固然有冷漠之嫌。每当我沉浸在春天般多姿多彩的如今生活中,享受着别人对我夏天般当下的热情里,陶醉在秋天般丰硕的人生收获季节时,我心悦诚服地感慨:难道不应该感谢冬天的寒风,曾经令我里紧保护善良与正义的大衣?难道不应该感谢冬天的冰雪,曾经让我消除了灵魂中懒惰与贪婪的细菌?因此,我要高声地说:感谢您,我的中学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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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2:校庆感言:难忘恩师

  校庆感言:难忘恩师

  岁月磋跎,往事如烟,掐指算来,离别母校已经整整三十三年了,时光已经冲谈了我所经历的诸多往事。然而,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境中,母校海一中那虽显低矮但十分整齐的教学楼,那方方正正的天井,那简陋却充满生机的操场,那一年四季绿意盎然的校田,那一排排剪得整整齐齐的冬青,在我的脑海中总是那么的清晰。特别是母校那些甘于奉献、辛勤耕耘的老师们,让我永生难忘。一位语言学家说过:“在我所知道的世界语言中,只有汉语把‘恩’和‘师’紧密地嵌在一起,成为一个不可分割的名词。这只能解释为中国人最懂得报师恩,这是为其他民族所望尘莫及的。”称教过我的初中老师为“恩师”,他们确实都是当之无愧的。因为,从他们身上,我不光学到了知识,还感受到了他们的人格魅力,让我终生受益,我要终生感恩。

  最让人敬佩的当然是陈宝迪校长了。英俊、高大、挺拔,一身洁净朴素的蓝色卡奇中山装,作风扎实,态度和蔼,见识广,能力强,深受全校师生尊敬和爱戴,这是三十多年来在我的记忆深处抹之不去的陈校长的形象。那时,陈校长总是每天肩挎一个绿色公文包,很早从家中步行好几公里到校,然后风雨无阻地巡视校园。下课的时候,我们也经常会在教室外走廊、操场上看到陈校长那熟悉的身影。在我的印象中,陈校长就是一个坐不住、闲不住的人。陈校长治校有方,在他的领导之下,特别是80、81、82届,海一中在初中专、初升高考试中捷报频传,一时声名鹊起。每当全校师生在天井*,陈校长基本上都是脱稿演讲,那铜钟般洪亮、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校园回荡,整个会场鸦雀无声。

  陈校长的讲话,循循善诱,掷地有声,每一次*对全校学生来说都是心灵的洗涤,精神的鞭策,令人深思,催人奋进。记得我刚上初中的第一次*,陈校长就在会上表扬了我,说我是“全公社(当时的海滨公社,包括现在的兴永街道、海滨街道)小学升初中考试总分第一名,很不错,了不起!”,并且让我代表初一新生上台发言。这对于我这个毕业于名不见经传的小学(小塘小学)的农家子弟来说,该是多大的荣耀、多大的鼓励啊!从此,我经常在全级段各学科考试、竞赛中名列前茅,经常受到陈校长的大会表扬,就这样,表扬-获奖-表扬-获奖,形成了我初中阶段学习的良性循环。可以这么说,我在初中阶段能保持较强的学习优势,在很大程度上是陈校长夸出来的。

  记得班主任项友林老师当时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老师,他高大、帅气、阳光,深受同学欢迎。他写的字相当漂亮,简直就跟铅印字差不多。一时间,全班都流行学写“项体字”。打篮球是项老师的又一大特长,有时放学后,老师们举行篮球比赛,我们班同学都会在球场边为作为主力队员的项老师呐喊助威,感受着项老师驰骋赛场那高大威猛的大将风度,喜欢运动的同学更是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作为班主任,他的管理风格是宽严相济,恩威并用,全班同学对他都比较敬畏,班里几个顽皮生见到他就像老鼠见到猫,服服帖帖,班级在全级段各项比赛中都名列前茅。

  拥有这样的班主任,让我们感到很荣幸。项老师对我的关注让我记忆犹新。每堂语文课都好几次叫我发言,每个星期都好几次把我叫到自己的寝室对班级工作、语文学习指点迷津。特别是每次作文练习或周记练习之后,项老师经常会把我的作业拿出来大加称赞,然后在课堂上作为范文朗读,并在教室后面的班刊上张贴,这极大地激发了的写作兴趣,对提高我的作文水平大有裨益。

  姜国林老师是我们的数学老师,他教学严谨,从不轻易放过一个小细节。在他的教育下,我数学考试成绩大部分都是满分。姜老师对我特别关心。那时,我家比较穷,没钱买数学课外书。为了让我这个数学“尖子生”在课内外能“吃饱”,他会经常给我“开小灶”,手抄一些难题让我带回家解答练习。他还拿了一套我梦寐以求的《初中数学丛书》,借给我用了一年多时间。我的数学成绩在全级段的考试、竞赛中稳居前列,一个主要原因就是平时常做这套丛书上的练习题。

  教物理的是张积林老师,他上课时总是脸带微笑,一个比较习惯的动作就是左手插在裤兜里,右手拿着粉笔,随着抑扬顿挫的讲解,粉笔在手中很有节奏地晃动,似乎在为自己的讲解打拍子。他的课思路清晰,一路娓娓道来,让我们学生感到通俗易懂,学物理也就变成了一件轻松的事儿。记得做了电路的实验之后,我试着为家里装了一盏电灯,十分顺利。为此,父亲夸了我好几次,我说:“这得感谢张老师,是他教会我如何安装电灯的。”

  潘国旗老师上化学课则是另外一种风格。他上课时比较严肃,脸上出现笑容的机会不多,再加上他脸色有点黑,同学们自然对他肃然起敬。不过,潘老师上课有时喜欢打比方,语言比较幽默,往往是同学们都笑了,他自己却不笑。潘老师课堂经典语录是:“记住,这是重点!我一定要考你的!”他说到做到,每次化学单元测验,这些内容果然都是重点内容。于是,每当潘老师讲经典语录的时候,我们都会毫不犹豫地在书上画上明显的记号。

  英语老师杨选青先生应该是所有教过我的老师中年龄最大的一位,当时他大概五十多岁了。杨老师是一位资历丰富、学识渊博、爱岗敬业的好教师,也是当时全校英语教学能力最强的老师之一。记得当时杨老师教我们初三英语,但英语不是考高中的课程,再加上不少同学受当时“我是中国人,不用学英文”的愚昧落后思想影响,对英语学习抱无所谓的态度。上课时,杨老师一丝不苟,有板有眼。但是,总是还有那么一些觉得英语不重要的同学在窃窃私语,叽叽喳喳。在这个时候,杨老师总是一声长叹:“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而今,杨老师离开我们已经十多年了,回想往事,我们觉得真的是愧对恩师。

  还有一位老师让我们记忆深刻,他就是地理老师项光毅。在我们的印象中,项老师当时才二十出头,他挺时髦,喜欢留胡子,烫头发,穿花衣服、喇叭裤。在当时八十年代初,乍一看不像个老师,倒像个社会青年。不过,他一上课,我们彻底服了。他那渊博的地理知识,特别是他那惊人的记忆力让我们心服口服。他上课从来不带书本和备课本,只带几支粉笔。他让我们最佩服的绝招,就体现在讲到重点内容需要我们翻书划线的时候。他不用看课本,面向全班同学,演绎着他那经典句式:“同学们,请将书翻到第×页,从第×行第×个字开始划线”接着,他就将划线部分内容一字不差地背诵出来,而且从来没有出现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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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多年过去了,海一中的老校园让我魂牵梦绕,海一中的老师让我心存感恩。因为,在我的内心深处,海一中不仅是我少年时期学习知识的神圣殿堂,更重要的,她是我人生启航的精神家园。是老师的无私奉献、默默耕耘,让我增长知识;是老师的言传身教、潜移默化,让我学会做人;是老师的人格魅力感染我、鼓励我扬帆远航!

  感谢母校!感谢恩师!

篇3:校庆感言:心中的母校

  校庆感言:心中的母校

  母校兴永中学对于我和我们一家人而言是有着特殊意义的,因为我们一家兄弟姐妹四个都毕业于兴永中学,也因为我的父亲退休前曾长期在兴永中学工作。

  母校的意义对我们每个人都很重要却又不尽相同。对于祝校长和我的父亲等老一辈校领导而言,母校兴永中学就是他们的创业史。那时候的他们一边在学校教书,一边在地里务农。一边是求知若渴的学生,一边是春耕秋收的大地。被忙碌的生活压得喘不过气来的他们可以选择平庸,循规蹈矩,默默接受一切。但是他们为了这片土地上的孩子们能有比他们更好的未来,决定奋力一搏,尽他们的努力来改变这一切。他们既是同事,又是好友,几乎天天聚在一起一边激烈争论一边互相依靠扶植。对内,他们狠抓教学质量,鼓励新老教师热情投入教学,大胆创新;对外,他们教育家长摒弃读书无用论,重视教育,为孩子在家里创造良好的学习条件;对上,他们向教育机构争取各种资源,满足学校快速发展的需求;对下,他们鼓励学生好好学习,让每个人都能看到未来的希望。

  很快,兴永中学的教学质量声名鹊起,享誉整个瓯海地区。于是外地的许多学生家长克服种种困难纷纷慕名而来。到了我入学的1992年,因为外地来求学的学生实在太多,我们班最后有93位同学,成了兴永中学历史上的“第一班”。到我们这届毕业的时候,我们也没有辜负老校长们的期望,在瓯海中学两百多人的入学名单上就占了六十多个,从此瓯海中学有了永强班的说法。二十年后,母校五十周年校庆,退休了的老校长和我的父亲他们再一次快乐地为母校忙碌奔波,看着他们过去的事业如今结出了累累硕果,这对他们是莫大的欣慰。

  对于我和我的小伙伴们而言,母校就是我们的成长史。入学的第一天,我第一次骑着自己的新单车沿着再熟悉不过的家乡河边小道骑向了人生的下个篇章。从此这里就是我们接下来三年生活的全部。课堂上,我们肆意翱翔在知识的天空,我们开始知道什么是物理化学,什么是天文历史,什么是人文地理。二十年后,我们仍然记得当年老师们幽默而潇洒的讲解和课堂上发生的各种趣事。课堂外,我们追逐在学校的每个角落,开始接触各式各样的体育运动,发展自己的兴趣爱好。学校旁边的沿河田间小道记录着我们很多人人生的第一次长跑。在这里,我们开始成群结队,呼朋唤友,其中的一些人成了我们一生的好友知己。在这里,我们开始在心中默默关注异性同学,欣赏她们(他们)我们从未欣赏过的一面。

  那时候的母校除了我父亲一辈的老教师外,也有很多刚参加工作不久的年轻教师。我想对他们而言母校就是他们的工作史。我们“第一班”的班主任周长涛老师就是这么一位。他是我们真正接触的第一个大学生,而且也是母校兴永中学的毕业生。现在想来那时的他刚刚结束自己的学生时代应该是带着一点彷徨和紧张走上讲台的,但对于当时的我们而言,他就是知识的权威,为人的榜样。年轻的周老师除了课堂上教我们语文以外,课余时间更像我们的大哥哥,古今中外,名人历史,神话体育,还有我们向往的大学生活,无不和我们一一分享。

  这一切对于当时的我们都是无比新鲜和激动的。周老师这些年轻教师还会组织篮球比赛,大大活跃了我们当时稍为贫瘠的校园文化。我想我们“第一班”许多同学后来在不同的人生道路上各自小有成就,和周老师们当时积极引导我们各方面的兴趣是很有关系的。等到了初三的时候,我的班主任是当时在语文教学方面已小有名气的李新平老师。相比于年轻周老师的热情奔放,李老师却是干练沉稳的典范。于是到了初三的我们,在经历初一初二的快乐和放纵后有了恰到好处的管束,让我们真正静下心来准备中考。李老师深厚的语文功底来自于他对中国古典文学的热爱,这不仅帮助我们在中考语文中取得了好成绩,也让我们中的很多人从此喜欢上了文学。

  二十年前,我们三代人在母校相聚,共度了美好的三年,二十年后我们中的许多人已经离开母校,或者说母校已远离我们而去。可是,我们每个人心中都装着一个母校,那里有着我们各自的回忆和感激。

篇4:校庆感言:活到老就应该学到老

  校庆感言:活到老就应该学到老

  值兴永中学五十周年校庆,承校庆组委会约稿,嘱我写一点人生感悟之类的文章。人到晚年,感悟可谓多矣!但感悟最深刻的,我觉得做人要永远记住活到老,学到老的至理名言。

  我的少年时期正赶上***,在中学读了一年半的书,就停课闹革命、搞串联、搞揭批,直至所谓中学毕业,并从此失去了进一步深造的机会。成了“三届生”后,为了生活,只得干一些家庭副业,做一些企业的临时工,但我没有放弃学习。在劳累的工作之余,总是尽力地找机会、挤时间读书,颇有点如饥如渴、废寝忘食的精神。在做家庭副业(卷麻线)同时,我是一边阅读放在大腿上的书籍,一边双手不停的卷麻线。不管严寒酷暑,年复一年,日日如此,其好学精神和耐苦韧性至今仍受街坊邻居的赞许。

  由于喜爱文字写作,在认真工作和学习的同时,也常向校刊、报纸投稿,发表一些“豆腐干”小品文,以充实自己的生活。因此,受当时贫管会推荐,我有幸参加了短期师范培训班,并在此后走上了教师岗位。在当时的海一中(兴永中学)执教一段时间后,又被当时的温州市人民广播站招收维新闻记者,算是拿起了笔杆子了。由于不断学习、长期写作,勤能补拙,确实丰富了知识,提高了文化水平,尽管后来调到了从事经济工作的新的岗位,以前学到的知识同样可以和新的工作融会贯通。无论是大会宣传、工作汇报和处理问题,都和文化基础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学到的东西越多,工作起来越会得心应手,轻松自如,使你感觉到知识的重要。

  使我如今遗憾的是,到了晚年,惰性的产生,疏于学习,荒废岁月,不求进步,而时代的快速发展已将我这个自以为有点文化的人推向了文盲的边缘:看报刊、文章中突然出现一组英文字,不明所以;看网络,什么“喜大普奔”、“萌萌哒”不知所云;玩电脑,经常要请教小学三年级的小孙子。我不由地感叹落伍如此,唯有再次奋进,才能在时代的发展浪潮中,不至于被淘汰。值此总结回顾之时,我更深切地感慨“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深刻感悟做人永远要记住“活到老,学到老”,唯有这样才能使自己终生无悔。

  庆兴永中学五十华诞

  ***起风我新生,栉节沐雨蹑蹑行。

  蜗居祠堂强出芽,如今桃李满园馨。

  曾是瓯海县名校,不愧教育线标兵。

  谁言五十知天命,百尺竿头再前进。

篇5:校庆感言:从永兴中学到汝拉的漫漫青春

  校庆感言:从兴永中学到汝拉的漫漫青春

  ****年10月13日,我因参与省培小班化教育骨干教师培训到了杭州。在杭州定居的、现为某建材网络公司总经理的初中同学邵美云盛情邀请携伴西溪汝拉小镇小聚一番。

  汝拉小镇,咋听还以为它是一个镇,而且像国外的小镇,其实它只是个位于西溪湿地慢生活街区的餐厅。我笑称从兴永一个大镇到了省城的一个小镇。到了汝拉,天色已经渐晚了,我们坐在餐桌旁,就着很久以前的牙缸喝着大麦茶,一下子就好像让自己瞬间回到家的感觉,就此打开了记忆之匣。

  自1996年初中毕业后,我们已二十年未遇。相见之时,不胜唏嘘。我们自然而然回忆起了美好的初中时代,想起那“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的幸福时光:初一时因百年未遇的台风影响部分校舍,我们93个同学挤在一个教室上课,坐在拥挤排成五大组十长列的长凳上,却静的出奇,似乎每人都屏气凝神,听着叶金星老师讲解英语语法;初二时,一中二中合并,我们又分成了13个班级。我所在的是(6)班,65人。那时,我们一起排练《山丹丹花开红艳艳》的扇子舞、出黑板报。升国旗后,校长与我们握手;上体育课时,我们一帮女生站在操场上,看男生在一个挂在屋檐下的铁杆做引体向上,故意地高分贝喊:上吊啦!男生集体上吊啦!初三时,我们一起为中考体育考试800米而全级段13个班共七百号同学沿河堤练习长跑的日子,如同风吹稻田的轻盈感觉。我们一致认为,母校--兴永中学对我们的一生成长起了关键性的作用。显然,母校仍一直在我们的心灵深处,独占一角。

  前些日子,王勤福老师跟我说,兴永中学在年底将举办50周年校庆,你给写篇文章吧。我想也没想就应了下来。

  母校兴永中学走过了50年风风雨雨的辉煌历程。在欢度校庆的日子里,我应该拿什么奉献给母校呢?我想,最好的礼物莫过于通过回顾自己的成长经历,探索一下兴永中学的办学特点,并为它的更光辉的未来献上一份衷心的祝福。

  在兴永中学的三年更像是在一个道场里跟着师傅在学,从不同的师兄师姐同辈当中获得认知,让我成长。其实任何一段阅历最珍贵的不是教会你什么,而是植下了怎样的动力。因为曾经的那些友谊让你相信人与人的真诚,因为遇到过各个领域的先锋人物让你从不拘泥于书本,因为曾经拥有过如此美好的生活让你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日子在综艺节目与网购外卖中沉沦。

  长大后,我也当上了教师,在教育领域里耕耘,探讨过太多西方的优质教育,当回首自己的初中生活时,才知道自己当年有多么幸运,被选进奥数班、被校长家访、当上升旗手。二十年间,就像当年老师们在我毕业时写在我同学录上的那段话一样,默默地耕耘着自己的日子,与文字为伍。

  无法评估这二十年后的我,现在到底长成了一个怎么样的人。教书三年就在全省小学英语优秀个人报告会上做汇报,教书第四年就获得了第三届全国优秀外语教师荣誉。反正就是我现在这个样子,相信专业的深度决定着教育的高度、为人的大度决定处事的温度。

  我的单位虽然离母校很近,却没像回娘家一样,回校看看老师。我们天南海北地散了,而老师们却还在原地守望。二十年来,老师们悄悄变老,而我的学弟学妹在迅速长大,曾经承载着我们最美青春的校园风景也一点点变得认不出来了。

  在这二十年间,无论走到哪里,只要传来母校的消息,我依然会忍不住努力地跟别人表白自己和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很庆幸,自己能在形成良好学习习惯和公正开阔世界观的最佳年龄,待在兴永中学。

  小时候,我的梦想就是上最好的师范,然而我没能去上最好的大学,但是我想说的是,正是我所在的这所最好的中学,教会了我一个真理:世上很多事,没有最好,只有最适合。就我记忆所及,兴永中学的老师从不教学生死读书、读死书。他们上课从来不频频翻阅教案或者照本宣科,而是滔滔不绝地激扬文字、说古论今、点拨奥秘,既传授给学生具体知识,又注意讲授它们的来龙去脉及其近代发展。

  在当年,学校已有如此领先的培养观念,使得毕业后的我们在语言认知和国际素养上得以先行一步。最感谢我的老师们,他们用最大的善意小心保护着偏科的我,发挥我的特长,鼓励我的成长,让我有足够的勇气相信自己,走出校门不能给母校丢脸。所以我想说,当一所学校,走出去的大多数学生,都能散发着卓越而独特的气质,带着某种良好的共性和烙印,那么这所学校,一定是值得尊敬的。